【言兮/橘兮】 两个我(5)
#啊…才意识到鸽了快一星期俩我了︵(\ .o.)\
#来来来 让我们一步步踏进悬疑的世界
#这篇也是写完了结尾在填馅儿ing🤦♀
5
“我问你，张世豪是在查诺言的案子吗？”橘子正襟危坐，捏着卡片。
陈乐一支烟燃了过半，犹豫再三点点头。
“让他撤出来。”
“我问过他，他自己同意进组的。”陈乐撵了香烟，脸上波澜不惊，看不出情绪。优秀的特工们总是一张扑克脸。橘子只觉得窝火：“你让他去查诺言，跟查我有什么区别！我跟你们的计划没关系了阿泰，为什么他还能找上门来。”
陈乐摊了摊手：“我要说，诺言他不是找上了你，而是找上了兮兮，你会不会觉得我在诳你？”
当然。橘子毫不退让，他不希望兮兮跟那个人有什么接触。没人受得了诺言。“他不是死了吗，为什么还会出现。”
“对啊，我也奇怪呢，他不是死了吗？”陈乐原话还给他，将一摞文件递给橘子，示意他翻翻看“我记得是你亲手解决的啊，黄老师。”
又回家了啊。诺言看着镜子里的脸，一点点卸掉那张不认识的面皮。虚张声势而已，那句老话不就是这样吗，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，能吓死他的“猎物”就足够了。他回味着B城那个被客户形容该千刀万剐之人，总觉得只是拿了钱办事貌似还不够。几天不见光的真脸，看起来有些憔悴。也难怪，闷了那么多天。挤了些泡沫细致地揉在脸上，拿起剃须刀哼着小调从自下而上开始处理萌发的胡茬。刮过颈部，横着那条淡淡的疤痕让他停了动作，有些许的出神。拿着剃刀在横线上反复描摹，回忆着留下痕迹时的绝望。
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，诺言才从沉浸中找回思绪。放下手里的剃须刀，拧开水龙头洗掉脸上的还未刮干净的泡沫，满意地看看镜子里的自己。面色憔悴，足够让人心疼。
果然，猫见到他第一句话便是问他如何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。
“唉，为了给你挣钱，为了养活我们的小家啊！”诺言装作苦情，拿腔捏调，得意地看到猫一脸嫌弃。
“B市那个解决了？”
切。冷漠。一声很不满的语气词漏出来。“没解决我好意思回来见你？话说你那边呢，我的小可爱收到我的礼物了吗？”
猫点点头，递给他新的工作需求卡片，轻描淡写一句来活了。
“呃，这也太恶心了，”诺言眉头快拧成麻花了，看着卡片，两指尖捏着作嫌弃状“这人做了什么万恶的事，要这么搞他？”
“钱多，具有挑战性，你没做过的类型……能吸引你小男朋友注意的。”Cat倒了杯蜂蜜水放在诺言面前，他知道小孩开始反胃了“这不是你的需求吗？”
诺言纠结了一下，抬眼看了看Cat。耸耸肩，不置可否。
“厚着脸皮上咯！”诺言摸了摸自己的脸，看向Cat，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，起身接着去卫生间刮胡子。接下来的日子，这张脸可要保持平滑干净。只有Cat读得懂这种表情，其余见过的人都已去天上聚会了。Cat认命地拍了下大腿，撇下一句注意分寸，便留诺言一个人独自准备。
“对了，听说……”猫走到门口，又想起什么折回来，靠在卫生间门口看着诺言的背影“你家老师在城郊给你留了个名，不过没有致死留的活口。我说，那个签名真的只有你俩能画出来吗？就那个太阳。”
“致命伤是什么？”
透过镜子，他看到Cat抬手在脖颈处做了个切割的手势。
啧。一声微妙的抱怨。诺言把手里的剃须刀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，轻抚下颚不小心刮破的口子。
快十年了，还是这么能给他添堵。诺言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留给自己淡淡的伤痕，露出捉摸不清的寒光。
兮兮拖着疲累的身躯打开家门，没有预想中爱的抱抱迎接他。在A城高度紧张地办了一整个星期的案子，再没找到关于Sun的任何线索。
咖啡杯和纸币上都没有采到有价值的指纹，给他们提示的司机也连人带车蒸发了一般。兮兮很难不在意，根据当地的同事调查，他们从车站一路被载到画廊，甚至连道路监控都没捕捉到。这个人心思缜密，没留下蛛丝马迹，简直是个职业的。
打开冰箱门，兮兮更奇怪了。橘子是他出差之后就没在家吃过饭了吗？冰箱和常温食材架子上空的跟他出差前如出一辙。自己确实，在头一天确认了橘子安全之后，就忙得四脚朝天没再联系过了。没有生活过的痕迹。兮兮又在家里到处绕了绕，心里升腾起一股异样。他希望是错觉，不然就是自己离开之后橘子也没回过家。
家门咔嚓响了一声打开。
“你这星期去哪儿了？”兮兮语气警惕，说完他自己也意识到有失妥当。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神经高度紧绷过了。这个星期他并不好受。
“学生突然住院了，父母都不在身边，我去陪床照顾了一周。”橘子面色憔悴，摘了围巾挂在衣架上，回身环住兮兮的腰往怀里揽“干嘛啊，回家也要办案子？你把我办了算了。”
倒是给我发个消息支应一声啊……兮兮撇撇嘴，惯例给了橘子一个敷衍的亲吻，回房间打开行李箱收拾东西。明明自己不记得买过东西，怎么鼓鼓囊囊的？自己一路拎回来回来的时候行李箱有这么沉吗？拉开拉链打开箱盖，微微一怔，箱子里多了很多不是自己的东西。
各种牌子的盒子被包裹成礼物的样子，整齐地摆在自己眼前。衣服，领带，香水，公文包，永生花，满眼的Happy bday看着扎眼又诡异……推门进来的橘子走过来戳戳僵在原地兮兮，同样看到了满满当当的行李箱，好奇地伸手想拿一个看看被兮兮一把拉住。
“怎么了啊？”
兮兮抿着嘴摇头，迅速合上了行李箱，辩解道：“同事恶作剧，别碰。我回来前千万别碰！”拿着手机躲进浴室，拨通了电话。
“久诚，快点带个鉴定科的同事来我家，对现在！”兮兮克制住自己因为密密麻麻地恐惧感而颤抖的手“我收到Sun说的礼物了。”